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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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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寒英坐销落,何用慰远客。
    牛安看见袁天罡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也不知道他正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说道长啊!你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将那副麻将还给我啊?”

    袁天罡回过神道:“麻将?牛公子你这话从何说起?那副麻将什么时候成了你了的东西了?”“道长你这话就差意了啊!你说说看,那副麻将是谁弄出来的?”袁天想都没想道:“当然是那几个木匠啊!牛公子难道忘了吗?”

    牛安被袁天罡的话正是气到了,翻了翻白眼道:“按道长的意思说,那么这副麻将是不是因该是那几个木匠的了?”袁天罡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牛安接着道:“那么按照道长的逻辑来说,那你们家的那些家具是不是也应该是木匠的?还有你们的什么道观那是不是应该也算是泥瓦匠的?”

    袁天罡刚刚还得意的脸色明显一疆,但接着又恢复了笑脸道:“这可不能同日而语,家具跟道观虽说也是匠人所造,但是我是出了钱的。也算是从匠人手中购得的吧!”转脸又笑嘻嘻的看着牛安。对着这个比自己还流氓的袁天罡,牛安还真是被他打败了。袁天罡看着牛安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差点笑开了花。乐道:“牛安公子,那副麻将虽说是出至你手,但却是木匠所制。而那些木匠将来还不知道要做多少副麻将,如果按牛公子所说,那以后他们制出的麻将还不都成了你的了?牛公子,你说这能说得通吗?”

    听了袁天罡那小人得志的话,牛安抬起头来看着一脸小人得志的袁天罡笑了笑,刚刚的沮丧似呼随着牛安这轻描淡定的微笑一扫而光。牛安道:“道长说得没错,听道长这么说来那副麻将还真不能这么说是我的。但是道长说谁给了那些匠人付了钱就是应该是谁的,那么我记得那几个木匠应该是通天院长的吧!这么说来这麻将不就成了通天院长的了?”

    袁天罡刚想说当然是了,但瞅见牛安一脸平静的样子,心中又有点打鼓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牛安见袁天罡不说话,问道:“道长你说我到底说的对不对啊?”被牛安这一追问袁天罡只好说是。牛安又道:“那好!道长现在就可以将那副麻将给我了,因为就在刚刚那牌桌上三个老爷子都一至同意将那副麻将给我了,道长若是不信自可下车去问。”

    牛安现在真的很深刻的体会到,自己还真不是那种说话说得弯弯绕绕的料,还是来直的干脆。娘的以后自己再也不学那些奸炸之人说话了,咱自己本来就是个直肠子压根儿就是不是说话拐弯抹角的料。瞧这样直来直去的说法多痛快,不但痛快而且还很有效,没瞧见这袁天罡被自己这一句直法给杵死在那儿了吗?

    看着袁天罡说不出话来的表情,牛安心里那个乐啊!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挑开了一点点车窗,看着外面的雪景吹起了口哨:“今儿个老百姓啊,今儿要高兴……”

    没过一会儿,马车在凤仙阁门前停下。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出来迎客的不再是那些个没文化的****了,大老远的就见着凤娘迎了出来。透过车窗看见那着衣不多的凤仙楼老板娘,牛安心里叹息道:“看来这皮肉身意也不是像外表看起来那么风光啊,这么大雪天的也不知道多穿点。”

    等自己跟袁天罡两人下车时,三个老着已经被凤娘迎进凤仙楼了,这速度比上次快多了。牛安看看这雪,多半是那个叫凤娘的老板娘受不了这冻,所以才将那三个老头子快快的请进屋,连第二辆马车上的自己跟袁天罡两人都没顾得上招呼。

    进了凤仙楼,这里面还真比外面暖和多了。这一暖和,凤娘便有时间看到自己跟袁天罡了,一个劲热情打招呼。牛安也就只是随便敷衍了几下,便把话头又转移到通天老头身上,有了刚才在车上的教训,牛安突然觉得在这些老江湖面前,自己要是跟他耍花枪,那自己在对方眼里一定是个傻子,就算不是那也一定比傻子好不了多少。咱没有那个金钢钻还是不要碰你这个瓷器活的好。学着袁天罡装深沉才是可取之道。

    不过这凤仙楼牛安也算是来过一回的人了,上次就怎么没看到这凤仙楼里还有梅园?只听通天老头对凤娘道:“咱们这几个老头子今天来,就不上楼了。凤姑娘还是在后面的梅园给我们几个老头子,整个清静点的地儿。咱们今天就是专门为你家梅园里的梅花而来。”

    “没问题,没问题。几位老爷子请随奴家这边来。”说完提着自己的裙摆从刚上了两步的楼梯上走了下来,带着众人走到大厅的尽头,推开门便是一处园子,只是因为是冬天本应该郁郁葱葱的园子,全都掉光了叶子,全完就是一副银装素裹的样子。众人随着回廊又向前走了一会儿,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看见眼前的一道圆门牛安猜想老头口中所说的梅园应该就在那圆门之后了,等到众人穿过圆门映入众人眼前就不是什么茫茫白雪一点红了,而是茫茫白雪一片红。

    因为梅园里的梅花长得跟牛安差不多高,这便让牛安有了一种一眼望不到头的错觉。不管怎么说,牛安虽然不知道这梅园有多大,但是却决对不会小到哪里去。众人在梅园中行走,偶而还能听到一两声,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骚人们吟诗的只字片语。看来今天来这梅园里的人,也不光只有自己这一波了,怪不得通天老头要叫老板娘找个清静点的地儿。

    没过一会儿,众人被老板娘带到了园中的一处小阁。这个时候牛安发现老板娘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下意思的打着哆嗦了,但对上通天老头这些老头子时,却还是强忍着寒冷强颜欢笑。给众人推开小阁的门,里面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生好了碳火。温度自然要比外面暖和多了,凤娘招呼好众人在一处窗前坐下,正好可以看到满圆的梅花。因为四周生有碳为的关系,这从窗外时而吹进来的寒风反而让人感到了一丝凉爽的错觉。

    由于在众人带这前,桌上的酒水都已准备妥当。接下应该就是自己这些人的私人空间了,老板娘很实趣的正准备告辞而去,却被通天老头叫住了:“凤姑娘这雪这么大,还是等暖和暖和了下身子之后再走吧!”

    听通天老爷子这么一说,凤娘这会好像才感觉到了冷,下意识的搓了下手臂,结果发现不妥又放下手来,大方的给老爷子行了一礼道:“寻奴家就打饶诸的雅兴了!”通天老爷子摆了摆手道:“不妨事!”说完便没再去理会凤娘,而是跟牛安说道:“小子此情此情可有什么好的诗句不妨吟来听听,让我们这些无聊的老头子也好就诗下酒。”

    老爷子发话,牛安自当从命了。在脑子里想了一会儿,找到了一首诗后道:“那小子就现献丑了!早梅发高树,迥映楚天碧。朔风飘夜香,繁霜滋晓白。欲为万里赠,杳杳山水隔。寒英坐销落,何用慰远客。”

    “好一个寒英坐销落,何用慰远客。你小小年纪心中那来这么多愁?你小子不是在故意消遣我们三个老头子吧?”通天老头道。

    “小子哪敢呢!你问小子心中哪来这么多愁,说实在的老爷子。小子要是说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老爷子你相信吗?”

    三个老头听了牛安的话,还以为牛安说的是他经历的边患。从牛安这小子口中说的牛栏村到这兰州城,少说也有一千里路。一路上不知道饿死跟病死了多少人,以他这小小年纪居然能带着妹妹活着走到兰州城,不用想这一路上的确是九十一生。

    当然了这是这三个老头子的想法,至于事实怎样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但是三个老头子还是认同了牛安的那句话,他的确是死过一次的人。说到这里,三个老头心中的愁绪终于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开渲泄了起来。

    刚刚牛安念道的诗还真是他们三个人心中的真实写照,空有一腔报国之心。奈何这朝庭上下没一个好鸟,志同道合之人无不被奸这所害,自己要不是背影够硬,招牌够大说不定现在早就是黄土一杯了。如今看到这满园的梅花,想要折下一枝来送于往日的旧友,却是物似人非天人与绝。再想到如今朝庭的内忧外患,自己身于朝野之外确是无能为力。

    通天老头给自已三人倒满了酒杯,举杯对左右道:“寒英坐销落,何用慰远客。好诗句!来咱们哥仨为这难得的好句满饮此杯。”说完便一饮而尽。

    此情此景让人看了心生悲凉,一边的凤娘觉得自己再杵在这里实在不妥,便欲起身告辞。牛安见自己瞎背的这首诗,将三个老头搞得如此惆怅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虽然自己是无心之失,但是看到三个老头豪气的喝闷酒这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想找个方法补救却又一起想不出个好主意,这时正好看到凤娘起身告辞,突然灵机一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