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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基德后和工藤相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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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一些很会爱の婚后生活日常
    我的男朋友可能被按下了什么开关。

    在那个冬季的夜晚, 我们两彻底把彼此交给对方后。

    他好像更爱我了。

    爱得有点让我吃不消。

    尤其是在《红与白》被发表出版后,里面的侦探女主角一炮而红。有不少读者来信,都在问我是从哪里得到的灵感。

    我不太好意思说, 其实那是我性转过后的对象。

    但现在,新一他已经和我几年前笔下的女主角不同了。

    他不再是那个勇往直前、不知停歇, 偶尔还会红脸的青涩少年。

    而是一个懂得审察人心、将局面掌握在手,偶尔还会弄得我脸红心跳的男人。

    什么时候该进、

    什么时候该退。

    他似乎很懂这其中的分寸。

    在某个临夏前的夜晚, 被撞到眼泪汪汪的我不可避免地再次向他发出求饶时,他却钻了这空子,亲吻着我早就酸痛无力的手指, 然后把什么坚硬的东西套了进去。

    ……

    是戒指。

    不是什么别的东西。

    尺寸也很合适。

    就跟我跟他一样合适。

    我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睁大眼睛去看它。

    嗯……是很漂亮的款式。

    很闪也很大。

    戴在手上有些沉甸甸的。

    我都怕再抱住他的时候,会硌着他。

    他好像很紧张。

    见我迟迟不说话的模样。

    新一已经很久没露出过紧张的表情了。

    虽然我早就想好要答应他。

    但还是恶趣味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慌张。

    算是一点小小的报复。

    报复每次被弄到哭、明明有告饶却依旧得不到缓解的人,都是我。

    但这种被我占据上风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床上总是不能持续多久。/我恨。

    他很快察觉到了什么。

    把侦探的看家本领此刻都发挥在了我的身上。

    就像摘取夏夜里盛开的玫瑰。

    又同盛下天光未泄时的晨露。

    被细细碾磨、逐渐糜烂,挤出花汁来的柔软花瓣, 只独独装进了他一个人的碗里。

    我终究还是松了口。

    各种意义上的,都松开来。

    答应他。

    允许他。

    接纳他。

    *

    我以为婚后的生活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改变。

    大家都说结婚了之后会怎样怎样……之类的。

    可是、好像、没有。

    我感受到的唯一的变化, 可能就是出门的时候别人会称呼我为“工藤太太”。

    可是我的姓在法律上并没有进行修改。

    仍然还叫绫月芽衣。

    妈妈说,绫月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在婚后改姓的。这是家族的传统。

    我难得觉得这个传统不错。

    新一他也对此没有意见。

    只不过,他会偶尔用“工藤太太”这个称呼来叫我。在这样又那样的时候。好像这么叫我,再让我去回应他,是一件什么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我当然会去回应他。

    这毕竟是我成熟的老公难得还保留下来的一点小幼稚。

    我还是很珍惜的。

    在这种一直保持热恋、甜蜜,如胶似漆的婚后状态下,我们又度过了三年。

    都说七年之痒。

    我们好像刚好卡在这个时间线上。

    周围的亲人、好友,也开始关心起我们的感情状况。

    比如说——

    什么时候打算要孩子。

    *

    乔治都已经是条年纪不小的狗了。

    它是我和新一的第一个孩子。

    可真正的、要造出小人儿一样的宝宝来,我还很踌躇。

    “没关系, 妈妈那边,我会去说的。”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什么时候要、或者该不该要——决定权都在你。”

    “没有谁有资格逼你做一个母亲。芽衣。”

    “哪怕是我也不可以。”

    这就是新一的回答。

    他几乎是揽下所有,那些出自于关心和替我着想,但不可避免给我造成负担的压力。

    我还不敢去想这个词呢。

    “母亲”。

    一个多么伟大的称呼。

    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敬佩我的母亲,绫月静环女士。她当时是怀着多大的勇气,才和父亲一起决定把我生下来。

    如果我有了孩子。

    我能够成为像我母亲那样的母亲吗?

    我情不自禁地扪心发问。

    好像很难。

    *

    “没有谁规定母亲必须是什么样的。”

    新一在知道我的苦恼后好像露出些许笑意。但是又忍住了。摸摸我的脑袋。

    “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如果真的要有孩子,那也不止是需要母亲,还有父亲呢。”

    “宝宝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芽衣。”

    对啊。

    我忽然醒悟过来。

    因为爸爸走得太早,所以妈妈她是在我的生命扮演了两个角色的存在。

    真的好辛苦。

    太辛苦了。

    想通这一点的我,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的力量。半夜驱车回绫月本家,抱着我的妈妈痛哭一场,感谢她这么多年来对我的教导。

    ……

    然后我的母亲,伟大的绫月静环女士以第二天还有三场会议,两场洽谈,一场晚宴的行程安排将我毫不客气地打发出去。

    并且嘱咐我的老公。

    我可能有什么孕前恐惧症的征兆。

    说不定还会有很高的概率得产后抑郁症。

    叫他务必小心。

    我:“……”

    作为一个敏感型、需要时刻调动情绪去写作的小说家,偏偏身边都是一些理智到不行,时刻保持清醒的家伙。

    还真是不错呢。:)

    *

    不过被他们这么一打岔。

    什么事情都摊开来讲。

    帮我分析孕前孕后的利弊。

    我好像也不再彷徨和迷茫了。

    “总而言之,不生也无所谓。生了也可以。这是你的人生,妈妈不会过多干涉你。”

    “当初我和你爸决定生下你,是因为我们的爱满到足够溢出来,然后去毫无保留的爱你。”

    “如果你和你老公的爱已经走了尽头、或者你并没有那么爱他,那我建议你不要生。可如果,你觉得你的生活很幸福,这个世界很美好。”

    “那么,迎接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个美好的世界。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不愧是当过妈妈的人。

    说出的话就是那么一针见血。

    回到家后,我兴致勃勃,充满干劲,拉着新一就往卧室走。

    “能和新一在一起,我好开心。”

    “我好爱好爱你哦。”

    “这个世界也好爱好爱我。”

    “所以,多一个让我们爱的、也爱我们的,能够去欣赏世界的人,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

    要干成这件不错的事。

    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床头柜最下面,那里塞得满满当当,没缺多久就会被补齐的一个个小盒子通通收到储物室里去。

    新一他好像有点懵。

    但我现在可顾不上他。

    “你确定了吗?”

    “你决定好了吗?”

    “这件事是反悔不了的,芽衣。”

    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孩子造出来再变没掉。至于让她受伤害的选项,那是更不可能去做的。

    所以、

    一定要想清楚,想得务必清楚再去做才行。

    我点点头。

    觉得这可能还不够表示我的决心。

    于是凑过去吻他。

    这是一场再全心全意不过、专注的拥吻。

    房门都没来得及掩,金色的大狗好像听到了动静钻进来,围在我们的腿边打转。

    新一他抱着我,用腿部不大不小的力道,半推着乔治出去。

    小狗疑惑地呜呜着。

    又跑来黏我。

    我也轻轻地把它顶出去。

    然后房门就被关上了。

    客厅里的灯光一下子只能透过门与地板的缝隙透进来。

    我变得看不太清他。

    只能摸索着,听到耳边响起面料摩擦的声音。

    接着,好像陷进了什么炙热的火炉里。烘得我整个人都快融化了一样。细碎的、像雪花一样,才落下来,便化成水的呢喃,在拍打声中消失不见。

    是风在外面拍打窗的声音

    还是房间里传出的声音。

    我分不太清。

    不太好意思分清。

    只知道最后筋疲力竭、缩进被窝里不肯出来,咬着唇不肯松口的人,最后还是我。

    ……可被拖出来,又脑袋懵懵的,被他拿走枕头垫在月要下,觉得那什么()得更深的,也是我。

    呜呜。

    要个孩子就得遭这种罪吗。

    会被榨干到一滴都没有的啦。

    要不我过两天再要行不行啊。

    ……

    “被榨干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过两天和今天都没差啊。”

    “如果没有的话,都是要做的。”

    该死。

    我怎么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啊啊啊啊——

    丢死人了!

    新一他肯定在笑话我、

    我都听到他的笑声了。

    可恶啊!

    “放松一点——”

    发现我被刺激得不轻,害得他也有点哽住。只能先稍微轻一点力道安抚我。

    我冷哼。

    我冷笑。

    我不管。

    反正他是孩子的父亲。

    也得让他先体验一下要孩子的不易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