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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练功了!我都家财万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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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四面楚歌,歌舞升平
    李探明和白洛娇赶到花家,确认了花家三人平安无事后,李探明悬着的心才放下。这一天发生的事多得冲昏了李探明的脑袋,浑身的疲惫和确认花逢月平安无事后的松懈也让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李探明在陌生的房间醒来。

    “这里是?”

    窗外传来小孩嬉戏玩闹声和叫卖吆喝声,李探明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村里,他走出屋来到客栈的走廊里,这才发觉自己昨晚在村里的客栈睡了一宿。

    “啊,你回来啦。”花逢月擦着桌面,想必是刚结束早餐,李探明起的晚,连碗白粥都没捞到。

    “还有吃的么?”

    花逢月指了指灶台上的碗,里面装着一个大大的包子。李探明没有犹豫,一口咬下去,皮薄馅大满口流香。

    “好吃,什么馅的?”

    “猪肉白菜的,我自己包的。”

    李探明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包子,啧啧称奇道:“好手艺!好手艺!”

    “你可别噎死了。”花逢月递上一杯清水。“你们昨天发生啥了,那把剑怎么来的?”

    “诶哟!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李探明翻翻自己的衣服口袋,找出了一个桃核。“快看看这个能不能种!”

    花逢月接过桃核仔细端详:“这就是个普通的桃核吧?最近哪还有买桃子的,你从哪找的?”

    李探明失望地说:“我看也是个普通的桃核,但这桃子可是仙桃啊!”

    此时白洛娇也从外面回来了,她去侦察了一遍李探明的家,没有发现撬门撬窗的痕迹,那女人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总之就是神秘的很。

    李探明把白洛娇和花逢月拉到一个小房间里,把昨天碰见赦春居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白洛娇被自己追着李探明砍的事实震惊到说不话来,而花逢月并不信什么神仙,可一看到那把剑后还是觉得奇怪。

    李探明拿起剑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生命力传到李探明体内,他想起此剑乃是由上古神树铸成,虽削铁如泥硬如钢铁,但它本质上还是植物,所以他驱动灵素进入剑内,竟让剑尖萌生出一颗嫩芽。

    花逢月摸了摸嫩芽,确认不是李探明变的戏法后说道:“诶哟?真让你捡到天兵了?你会用剑吗?”

    “不会就练嘛。洛娇你也别跪着了,我没在怪你。”

    追着老板砍就算了,还把老板手给砍下来了,白洛娇已经心如死灰,边下跪求饶边想着以后的出路。

    “大人我错了!大人开恩啊!!”

    李探明见劝不动她,索性一把抱起白洛娇,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正颜厉色地说:“我不怪你,你只是被蛊惑了,即便我的伤没好,那我也不会怪你的。”

    听到李探明这么说,白洛娇这才放下心来,她摸摸李探明的手腕,那里似乎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花逢月说:“这剑有名字吗?”

    李探明摇摇头,把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找到一个刻字。

    “给它起个名字吧,小绿怎么样?”花逢月提议道。

    “很没品味诶,你是故意的吗?”

    李探明看看手上的剑,剑刃上那一抹淡淡的绿总让他想起赦春居士那个老头,但想必他也不知道这把剑的名号,也不知道擅自给天兵取名字会不会遭天谴。

    李探明觉得心里没底:“万一这把剑不是天兵呢?”

    “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赦春居士在骗你吗?”

    花逢月说的没错,赦春居士没理由骗自己,他甚至都想把自己收为徒弟,况且害自己也没有好处。

    “那就叫谢春吧。”

    花逢月和白洛娇四目相对看看对方,李探明还以为是自己的名字起的不好。

    花逢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是谢谢赦春居士的意思吗?”

    “好像个人名哦。”白洛娇在一旁冷冷说道。

    “我不管!谢春剑!就叫谢春剑!”

    关于剑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但还有那个会易容的女人的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李探明正襟危坐:“我们的行踪算是暴露了,而且这么看来对方对我们是了如指掌。”

    花逢月说:“但我们之间更详细的人际关系还是不够了解,而她说的玖安城……”

    “嗯,我们得去会会他们。我地图呢?”

    白洛娇摇摇头,他们俩昨天走的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带地图。

    “这样吧,白洛娇你带些干粮先去柳夜城,让荀泽兰派几辆马车到村里,顺带给我在柳夜城安排两栋宅院。”

    “得令。”白洛娇一个箭步就飞得没影了,速度似乎比她拿到谢春剑时还要快。

    花逢月说:“那我干什么?”

    “你跟咱爸妈收拾收拾行李,等马车来咱就搬去柳夜城住。”

    花逢月一个脸红,但还是嘴上不饶人地说道:“去去去,谁跟你是咱爸妈,你这么着急搬家是什么意思,你的家和田都不要了?”

    李探明说:“我们在这没人保护,咱们有灵素倒好说,但你的父母呢?再遇到那种人我们也难以招架得住,搬到柳夜城去荀家就能当我们的保护伞了。”

    其实李探明心里想着这样还可以暂时监视荀白英,还可以享受荀府的待遇,岂不美哉。

    “你有病?我们刚刚昼夜兼程赶回来,又要跑回去?”

    李探明恳切地说:“这不是回来接二老嘛,再麻烦咱也得跑一趟,你说让不认识的人来接,你能放心吗?”

    花逢月最终还是同意了,跟父母说过之后,二老都高兴的不行,一家人便开始风风火火地收拾行李。

    而李探明回到了自己的家去收拾行李,看到屋外的农田内心颇有感触,往事历历在目,无论是刚开始种地时的艰辛,还是丰收时的喜悦,都化作汗水浸润在这片看似荒凉实则活力无穷的土地里。

    他穿过田野,路过自己和花逢月做的稻草人,它的表情和五官画的很奇怪;自己雕刻的木偶,笨拙的雕工也同样刻不出生动的表情。

    等等?木偶?

    灵光一闪而过,李探明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禁嘴角上扬,仰天大笑,又怕他人看见,只窃笑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