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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大佬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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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不一样的他
    第41章

    逛集市到十一点左右,陆修远提议午饭在外面吃,四个人去往村里唯一一家小饭馆。

    快到小饭馆时,雁临看陆修远一眼,跟祖父祖母说:“刚才瞧见卖发夹头花的,想买一两个,省得总用手帕绑头发。爷爷奶奶,你们跟修远先去,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她平时的确只用手帕束发,老两口没当回事,只是齐声叮嘱:“快去快回。”

    “嗯!”雁临转身,快步走开去。

    陆修远陪祖父祖母到了饭馆,脚步顿住,“看到个熟人,我打个招呼,然后再带雁临逛逛。菜你们看着点,反正他们家上菜慢。”说完大步流星走远。

    雁临那边,走到所说的摊位前。

    摊位及周围同行卖的,不是家家户户过年的必需品,加之将近正午,人比较少。

    雁临视线流转,寻找鲨鱼夹。

    光顾的人不只她一个,摊主都很热情地招呼着。

    搭起来的小平台上,大多是头绳、橡皮筋、头花,靠近摊主的位置,摆着几个颜色各异的鲨鱼夹。

    雁临请摊主拿了黑色、银色的,问明价格,取出钱夹。

    钱递出去时,雁临手臂被人握住,又用力一带,动作粗鲁。

    因早有防备,雁临立即猛力挣脱,转身寒了脸,“有病吧你?”

    寻衅的人只有十七八岁,站没站相,脸上有不少青春痘,表情写着他的人设:猥琐男。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晃过来,留着男式三七分发型,“呦呵,这小妞儿还挺横。不过,我最喜欢暴脾气的。”

    青春痘呵呵地笑,“我也喜欢。”那笑容已不是猥琐,而是下流,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龌龊事儿。

    “说起来都是熟人,别闹脾气,咱找个地儿聊聊,你老朋友等着呢。”三七头径自走到雁临身边,嘴角一歪,“咱们去叙叙旧,你就知道都是亲戚里道的,然后,就是朋友了,再发展发展,就是床上的固定朋友。”

    他奶奶的。雁临气得双眼冒火,前世今生相加,真没听过这种污言秽语。可这种话又是不能应对的,只要一接话,对方一定有更过分的黄腔跟上。

    三七头见她不语,直接上前,“瞧这小脸儿嫩的,真水灵,是城里人吧……”说话间,抬手摸向她的脸。

    雁临抬手隔开、三七头忽然从眼前消失,几乎发生在同一瞬间。

    也在那瞬间,她隐约听到了惊呼声、闷哼声。

    下一秒,环顾周围,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陆修远过来了,三七头应该是被他一脚踹到了三两米之外。

    雁临的心落了地。

    陆修远匆匆揽她一下,“怎样?”

    雁临言简意赅,“没事。你小心。”用眼神示意他留心一旁的青春痘。

    这期间,青春痘退后一段,为的不是逃跑,而是发力冲向陆修远。

    陆修远轻轻一推雁临,“自己当心。”

    雁临借他的力

    退后几步。

    下一刻,青春痘急奔向他。这是流氓地皮打架惯用的套路,想直接把人扑倒在地再抡拳狠揍。

    可惜,这小毛孩儿遇到的是陆修远。

    人到了面前,陆修远给了一记于他再简单不过的过肩摔,又捎带着踹了一脚。

    青春痘发出充满痛苦的呻/吟,挣扎几下,竟已站不起来。

    陆修远转向三七头。

    “小心,修远,小心!”雁临紧张地提醒,因为看到三七头站起来了,且亮出了弹簧/刀。

    陆修远对妻子打个手势。

    雁临看不懂,只看得懂他神色:小意思,不在话下。饶是如此,心还是悬着。他毕竟是刚出院没几天的病老虎。

    三七头低吼着向陆修远冲过来,却是没到近前,就被陆修远一脚踹飞出去。

    这一次,陆修远没给三七头缓和的时间,疾步跟到他面前,踩住他胸膛,弯身轻巧地扣住他攥着弹簧/刀的手关节。

    “哪儿的人?”陆修远漠然询问。

    三七头已没任何反抗的余地,手疼得要命,却因为习惯而不想丢脸,闭紧了嘴巴。他不能说话,因为这会儿说话肯定打颤。

    陆修远逐步加重力道。

    三七头很快从咬牙、青筋直跳到嘴唇发颤,终究是不想一只手就这么废掉,认怂了,“赵家庄的。”

    “谁怂恿你来找我媳妇儿麻烦的?”

    “你媳妇儿,那是你媳妇儿?”三七头一面疼的钻心,一面满心诧然,那表情就别提了。

    “同样的问题,我没讲第二遍的习惯。”陆修远语气冷然。

    “是、是王萍……你稍微松松手行不?把我弄残了你就不占理了……”三七头强撑着说完这些,抑制不住,痛呼出声。

    陆修远没再问下去,因为意识到周围已经聚集了太多看热闹的人。

    他将三七头拎起来扒下外套,把人绑起,袖子打死结。

    “修远,这东西也绑起来了。”雁临说。

    陆修远循声望去,见青春痘也已被捆起来,身边站着几个年岁不等的男子。不用问,一定是他媳妇儿张罗的。

    他笑一笑,对帮忙的人道谢,随后吩咐两个捆起来的人,“跟我去饭馆。”

    临走时,雁临记起要买的鲨鱼夹,回到摊位前,付账给摊主,转头匆匆追上陆修远。

    .

    见到祖父祖母,雁临先一步简略地说了事情经过,没提这是自己和陆修远配合引蛇出洞的结果。要是照实说,一准儿挨训。

    陆潜神色冷凝,又有些费解,“王萍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这可是教唆他人犯流氓罪。”

    叶祁分析道:“最近这些年,她在祖父母和父母家两头住,两头都惯着,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

    “不管怎么样,要追究到底!”陆潜真怒了。

    这正是陆修远的本意,倒也不怎么当回事,跟祖父祖母说:“下午一两点才散集,吃完饭你们接着

    赶集,然后来这儿等我碰头。”

    “成。”

    接下来,村长获悉,转头报到乡镇派出所,乡镇派出所的人尽快赶至,带走两个滋事者。

    陆修远和雁临去做了份笔录。

    两个滋事者是附近赵家庄的,他们交代:与王萍前年认识的,起因是她放话要教训一个小姑娘,他们主动找到她,说只要她肯出钱,就能帮她出气。此后又有过几次类似的事。

    这天他们来赶集,原本是帮一个哥们儿卖年货,被王萍寻到,她故技重施,指出雁临,以每人一百块的价钱收买,先付给每人两张大团结,要求是寻找或制造雁临落单的机会,令其顶上破鞋的称号,叮嘱他们事后赶紧到别处躲一阵,相关费用也由她出。

    二人听说过陆家、陆修远,并没见过,而在今天远远看着跟着的时候,王萍并没说出老少四人的身份。如果知道,打死他们也不会惹陆家的人。

    下午三点来钟,在祖父母家里的王萍被传唤到派出所,因两个从犯指证,当即扣押。

    至此,雁临也对王萍费解起来:这年月的流氓罪之严重,她难道没听说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作死?哪儿来的自信确定计划可以成真?

    这下好了,连三流大学的文凭都拿不到,别的惩罚更是轻不了。

    到这地步,雁临真没料到。

    这期间,陆修远看起来没受分毫影响,抽空到邮局打了几个电话,安排好后续几件事。

    当晚,老少四口一起做了几道菜,煮了昨天做的饺子,仍是大快朵颐,氛围喜乐融融。

    祖父祖母回房休息之后,陆修远到书房梳理一些意向项目的枝节,回卧室休息时,雁临裹着羊毛披肩,倚着床头,正对着素描本忙碌,床上摊放着上午买回来的一些布料。

    “肯回来了?”雁临忙里偷闲看他一眼,浅笑盈盈。

    “现在能不能收拾起来?”陆修远问她。

    雁临手里的笔一顿,不好意思地笑,“本来想自己收拾,一拖再拖的,又得你收拾烂摊子。”

    “我还不知道你?”陆修远笑着叠起布料,收进柜子,再倚到她身侧。

    雁临迅速勾画完当前的线稿,往前翻三页,“看看,给爷爷奶奶设计的春装。你和爸妈的已经准备好,只是不用着急做出来。”

    看多了她的设计图、成品,一看线稿,陆修远即刻想象到成品穿起来的效果。他完全可以确定,祖父祖母穿上之后优雅的意态,以及喜滋滋的表情。

    他凝住雁临。

    雁临本等着他的意见,见他如此,好奇地探究他情绪。他眼神复杂,可以确定的是,没有半分负面情绪,倒更不解,“你这是——”

    “上午的事情过后,我一直在检讨。”陆修远说。

    “检讨?”雁临更加困惑。

    陆修远犹豫片刻,说:“事情刚一开始我就后悔了,去找你的路上开始担心,万一找错地方怎么办,你真被欺负了又怎么办。赶到的时候,看到那情形,想

    抽自己一耳刮子。”

    他以前所在的是特种部队,经手案例不知凡几,通过局中人配合做诱饵的例子很多,他早已习惯用办案方案应对很多事。到了这一次,他发现,以往惯有的逻辑手法,并不适用。

    往后哪怕她甘愿配合,他作为亲属,也要尽力避免。

    雁临的笑容甜如蜜,我倒没这么想。今天看到了不一样的你——就是我认识的范畴之外的你。当时我很怕那个长青春痘的偷袭你,怎么你踹他一脚把他撂倒之后,好像就当他不存在了??_[(”

    那时候的陆修远,是她亲近又陌生的人,因为他周身都是煞气,利落地收拾那两个家伙的样子,不要太帅。

    也是在那时,她才真切地意识到,他以往是怎样的人,他以往要面对的阵仗,只会比今时今日严重数倍百倍乃至千倍。

    她终于可以将过往、现今的他大致融合起来,再切切实实地,喜欢他。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他的。才不要他有恃无恐。

    她心念数转之间,陆修远回答着她的问题:“对力道、当事者的反应,我对判断很有把握。那小子挨的一脚不轻,一时半会儿起不来,送往派出所同时,已经请大夫过去。另外一个也一样。”

    雁临释然,笑,“早一些了解你就没事了,不用那么害怕。”

    “再不会了。”陆修远说,“对不起。”

    “嗯?”他居然正正经经跟她说对不起了,雁临既欢喜又得意,“谁又没怪过你。”忍不住亲他一下。

    陆修远趁势捕获她软软的粉润的唇,本想浅尝辄止,实际却是攻城略地,全不由他控制。

    呼吸交缠,唇舌交错,雁临阖了眼睑,享有,亦时不时地主动撩他。

    昏昏沉沉间,感觉身上一轻。

    她这才发现,睡衣被除下。心嘭嘭跳,面颊烧得厉害。

    她睁开眼睛,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在他眼眸里,看到迷恋、渴求。

    他喜欢、迷恋她,想要更多。

    鉴于上身除了胸衣覆盖的部分一览无余,雁临来不及想更多,下意识慌慌张张地去扯被子。

    她最希望有的金手指,就是在他面前长脑子,问题是没有。

    陆修远一把拦下,噙着笑说:“不是你说的,晚上要我好受?”

    “……”她彼时说的意思,明明是相反的,“有没有比你更会倒打一耙的人?”

    本就语声绵软,现下无意识出来的调调,简直是挑/逗。

    雁临咬住唇,更想做的是咬断舌尖。

    陆修远却不允许她苛刻自己,再度吻上她的唇。

    绵绵密密炙热缠绵的亲吻,似是铺天盖地而来。雁临无法挣脱,亦无心退离。

    一刻一刻的心绪牵引,导致她一次一次无意识的小动作不断。

    惹得将她拥在怀里的男人,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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